从那之后我就迷恋上了手淫,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做一到两次,而且晚上没有手淫的话几乎就根本无法入睡。
缩,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子宫颈里,火热坚硬,龟头棱角,塞得嫩屄
映入眼眶的正是一张巴掌大小的丁字裤,被大大敞开着,像是放在为生间的洗衣机上,中间一片薄纱一般的布料中,赫然凝聚出了浅浅一块湿痕。
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,挤压着,摩擦着。
“呵呵,别担心,加上我也只有十个人,而且只要你能喝的下去,就能一直猜下去。
这声音低不可闻,被挤到床边的我在睡梦中完全没有听到,但全身压在她身上、几乎是脸贴脸的老赵却在耳边听得无比清晰。